授权及原文详见微博
*今日份更新@夜行者
*养成系甜饼
梗概：飞机坠毁和随之而来的寒冰可能会杀了他，但这不意味着他无法飘荡在他那些在意的人身边。而且因为唯一能够看见他的人是Tony stark, 死亡也不是那么无聊了。
32岁
这个形象很不错：Tony穿着黑西装搭配红色的衬衫，他靠在白色的沙发上，外套扔在一旁。对比另外一位不着寸缕，跪在Tony腿间卖力给他咬的男人来说，Tony看上去衣冠楚楚——他的鞋带甚至都系的好好的。
Tony双手穿插在棕色的发间，臀微微翘起，眼睛在看清来人后瞪的老大。
“哦！我很抱歉，”Pepper轻声道带着对出现的陌生人的惊讶，但Steve知道她既不惊讶也不抱歉，“我去厨房，”她利落转身离开。
Steve磕磕绊绊地跟在她身后，他脸都快烧起来了。这绝对不是他第一次不小心撞见Tony和某人做，或者或是第十次了。这人简直不知羞耻！这是他第一次看到Tony和一个男人，他真心希望这不会让事情变得奇怪。
尽管如果变奇怪了，那也是Tony会觉得，Steve完全不在意。不过基于Steve差不多都跟他住在一起，这点Tony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因此Steve担心Tony会把它放在心上。
再说了，他知道这很蠢，但他想说这次甚至不是他的错！他没有在不合时宜的时间初见。他就是跟着Pepper从与Obadiah的会面上回家。
他试图监视Obadiah，Tony在这方面完全没有用，一是因为Pepper通常负责所有的细节，二是因为他认为Steve如此怀疑Obadiah简直疯了。Steve没法确切跟他解释。那是Obadiah以为Tony没注意时看向他的眼神。
“我希望是件要紧事，”Tony在二十分钟后进入厨房事不满道，他懒洋洋地站在门口而不是加入坐在桌边的Pepper与Steve。
“对你来说重要，还是对我和你的公司？”Pepper反问，“我需要你签写东西，然后再次检查这些预算。我认为Obadiah又低估了研发部的资金，他只听你的。”
Tony看了眼Steve然后挪开视线，走到一边给自己倒了杯咖啡。
“Tony， 你是脸红了吗？”Pepper喘着气，“你发烧了？你怎么了？”
“不不不，”Tony没好气地回答，“文件，签名，给我。”
“你绝对是在脸红。不可能是尴尬，对吧？我以为你已经没有廉耻了，面对现实把，这又不是我撞见你干过最糟的事。”Pepper朝不安扭动地Tony坏笑着，但Steve希望她能不要再管。
“是因为我吗？”Steve问道，Tony瞪了他一眼。通常有别人在场的情况Steve是不会开口的。“你喜欢男人对我来说没有关系，但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走。”
Tony摇摇头坐下，放松身体靠在椅子上。“文件？”他又问了一遍，Pepper之后全是工作要忙。
“抱歉让你看到那样的事情，”当晚在Pepper走后Tony说道。
“嗯，我也是。我希望你能在觉得准备好后告诉我。”
“看看你，Cap，这一种多么现代的态度。”
Steve耸耸肩，“我也看新闻。我见过这个时间比起我那时候的变化，不管什么原因，我不能因为人们的身份就欺负他们。”
“你总是让我惊讶，”Tony朝他微笑着，摇摇头，“就告诉你一下，我还是喜欢女人的。”
“这明显解释了你为什么睡了那么多人，”Steve面无表情的回答。
“哦，先是Pepper，现在你也来。我已经受够了这些顶嘴。老爸，我们看部电影。”
“你不需要继续你的约会？”Steve无辜地问。
“你在开玩笑嘛？”Tony乐了，“他在不小心露【】阴之后就没有再坚持下去。”
“这年头找个好男人太难了，”他们一边走回客厅Steve评论道，电影开始放映，Tony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他。
39岁
突然而来的袭击立刻造成了混乱，一切发生的毫无预兆以至于Steve都没反应过来。尘埃和子弹在空气中穿梭，他大喊着让Tony去找Rhodey摆脱对方，但根本做不到。
Steve在Tony之前看见了炸弹，她站在高处疯狂四处张望寻找逃生路线，他试图将Tony压在地上，用自己保护住Tony，可他径直穿了过去。
Tony被击倒在地晕了过去血流不止，随即被拖走了，Steve跌跌撞撞跟上了他。
他什么也做不了，但他一直轻声对Tony喃喃着发生了什么以及他还在他身边。他不认为Tony能听见，最后他们站在一台摄像机前，Tony的头上被套了个袋子。
“直到他们摘下袋子，你都没办法看见，不过不要慌，”Steve说道，“而且他们人太多，就保持安静，等待好时机。”
然而并没有什么好时机。
Tony拒绝替他们制造武器，Steve这辈子从未如此自豪又害怕过。他站在Tony身侧，虽然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当酷刑真的开始时，Steve还是恨的牙痒痒。
两周后，Tony再也受不住了。当他们将他带回来时，他不断地颤抖咳嗽着，一只手托着汽车电池，一手捂着肋骨。每当他们带走他时，Steve再次试图击退他们，拳头和身体划过了
绑架者。每一次他们把他带回来，Steve的心就又碎掉一块。他成为灵魂形态的那么多年里，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能够拥有实体。他怒火中烧，沉默的愤怒和凶猛的保护欲在最后一点儿用也没有。
开始他会和Tony一起去，跟着他来到阴暗的走廊想要在Tony备受折磨时给他支持，但Tony坚持让Steve离开。他不想丢下Tony一个人，可眼下Tony能控制的事情少之又少，Steve顺从了。
他们把Tony扔在薄毯上，用枪指着他们的翻译。Steve在他身边跪下，挡在他们和Tony之间，紧盯着直到他们离开。
“没事了，Tony，他们都走了。”Tony翻了个身背靠在地上，痛苦缓慢地挪动着。“嘿，看着我，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脑震荡，看着我的手指。”Tony的视线对上Steve的食指，跟着Steve的指尖来回移动。他的视线统一，并且瞳孔正常，这是所有Steve知道要查看的指标，“很好，很好，你看上去没事。”
“如果我有脑震荡，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办，”Tony咕哝道，他又咳嗽了起来紧捂住肋骨。
另一个男人断过一杯水，递到Tony嘴边，“谢了。”
“你不在的时候我去了Rhodey那儿，”Steve努力分散Tony的注意力。
“他在干嘛？”他们没有想要遮掩互相之间的谈话。这该死的地方毫无隐私可言，Tony第一次醒来的时候麻醉剂的药效还没有退去，以至于不是很清楚，不过Steve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
“他还在找你。他们派出了一整队直升机，Rhodey告诉他们务必要调查所有爆炸。显然，你名声不错。”
Tony喘息着笑起来，“Rhodey太了解我了。但他们离我们近吗？”
“我不确定我们在哪儿，”Steve有些无奈，“但我出去的时候，听到直升机的声音。除此以外没别的了。”
“不怎么好。但我察觉我们在某个偏僻的地方。”Steve将手搁到Tony搁在毯子上的手边，他们淡粉色的手指几乎碰在一起，中间仅剩下头发丝那么细的空隙。他们都不需要提醒Steve还是个灵魂。
Steve犹豫了一下，但还把自己最近几日一直在思考的事情说了出来，“最终你不得不向他们屈服，Tony，”他声音很轻。
Tony瞪着他，不安地动了动，“我猜，不够坚强？”
“Tony，你是我认识最坚强的人，我很清楚。不是吗？”Tony移开视线，Steve俯身追了过去，“不是吗？”他再次问道，语气更加坚定。
Tony点点头，“眼下感觉不那么坚强了，”他承认道。
“我知道，这就是我要说的。没人可以忍受永久的折磨。没人。在战争期间，Bucky不能；Rhodey无法承受他所有的训练。甚至我也不能，Tony，每个人最后都会崩溃的。”
“你在鼓舞士气方面糟透了。我给你个提示：你应该让我觉得好受些，不是更糟。”
“不，听着，Tony，你在为他们制造武器而担忧，我也不想这样，但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活下去，好吗？活下去是你首要考虑的事情，不要拒绝在外面再加些炸弹。你的肋骨现在只是有些淤青，但如果它们断了，你会更糟的。所以或许是时候屈服了。”
他让Tony在寂静中沉思了一会儿，“我讨厌你总是对的时候，”他叹了口气，“大部分是因为我真的不想给他们造任何东西。”
“获取工具和材料不是屈服。这是战略。我觉得你在造些把他们炸成碎片的东西时要保持微笑态度友善。”
Tony再次点头，“这听上去很有吸引力。不过要等待他们再次提出要求的时候。”
Steve皱眉，不想让Tony受到更多的伤害，但他还是不情愿地同意了，“如果你不这样会引起怀疑。我可以帮你制作化合物地图。”
他只期望这样就够了。
他的担忧一定很明显，因为Tony朝始终礼貌假装Tony没在说话的翻译官微弱地笑了笑，“我猜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没准备晚餐？我点了份牛排。”
Steve大笑起来，知道这个笑话主要是为了安慰自己。Tony会没事的，Steve拒绝去想其他任何可能。
***
“Tony？”Steve呼唤道，抬手遮住刺眼的眼光，并被远处传来的枪声吓了一跳。
他转过身，看见Tony穿着他的盔甲面对着几个端着步枪大吼着Steve听不懂的语言的男人。Tony看着他，由于没有安装感应器，他不得不直接将被面具覆盖的脸转向他，子弹飞向了Tony，试图趁他不注意时进行偷袭。
虽然在此之后Tony穿着盔甲清扫Obadiah留下的一堆麻烦对Steve来说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眼下还是他第一次作战。Steve惊恐的屏住呼吸，该死的，该死的，虽然是无意的，但他的喊叫将Tony置于危险之中，不过Tony毫不在意的挥开那些子弹，用斥力炮毫不留情地轰炸着那个男人，这场战斗仅持续了几秒。
等他们全部倒地后，Tony才再次看向他。
“抱歉，”Steve试图保持冷静，“我不知道我们在哪儿。我们家里见吧。”
Tony点点头，飞向空中，即使穿着那么多金属，他看上去还是那么优雅。Steve叹了口气，将注意力集中到Jarvis和家上，任由自己横跨半个地球回到Tony在加利福尼亚的家。
他来回踱步，直到Tony从他的新天窗那儿降落到实验室才安下心。“我发一处他们藏匿武器的地点，”Tony一边脱下盔甲一边说道，“他们不会有更多了。我想我差不多把我的武器都追回来了。”
Steve有些难受地看着Tony，Tony反过来盯着他，好像发现他对这条新闻不怎么热情，“一切都还好吗？”
“挺好，”Steve在Tony没来及继续追问前又加了一句，“后来怎么样？”
Tony做了个鬼脸，“他们在仓库那儿放了几个小孩防止我把它炸掉，但Jarvis看见他们了，我在毁掉仓库之前把他们都救了出来。”他看了口气，“有时候，我觉得我只是在训练他们变得更加聪明而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
“你在帮忙，”Steve向他保证，“即使没有别的，你也拿走了他们的武器，减少了他们造成的伤害。你不是说暴力事件的新闻量下降了很多吗？”
“这倒是，”Tony又高兴起来，“死亡人数降低了百分之四十。你说得对，我超棒的，我不应该忘记这点。”
Steve哼了一声。Tony在Jarvis取下颈部柔软的镀层后看着他，“哇哦，通常这种程度的自恋会引起挖苦来着。你确定你没事？”
“我没事。”Tony一脸不相信。
“只是很抱歉在那里成为了你的累赘。”
Jarvis脱下Tony的手甲，他挥了挥重新解放的双手，不在意那仍旧让Steve心有余悸的意外。“几个子弹伤不到谁的，”Tony开玩笑道。Steve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嘿，比你那次看到我做飞行测试时好多了。”
“我不知道。我可能更乐意看见那个，”Tony用来调侃的这个故事，让Steve露出一抹微笑，“高空坠落可能弄不死我，不管情形多么紧张。”他在坠地前想到了Pepper然后把自己送到了别的地方。
“我希望我能看到你那是的表情，”Tony大笑起来。
“是，确实很搞笑，”Steve冷冷道，Tony再次大笑起来。Jarvis依然忙着分离他腿部的盔甲，但Tony已经开始端详他的胸甲查看损伤。他的动作让整个过程变得更加困难，直到Jarvis忍不住谴责了他。
“那就动作快点儿，”Tony顶嘴，“真的，我们得把这个流程改简单点。还有事要做，盔甲要修，国家等着解放。我可不能在这儿等你一整天，Jarvis”
当最后一块盔甲被移走后，他终于能拿到之前就想要的被撞的凹陷了一块的胸甲。他吹了声口哨，“我要花点时间处理这个。想要我让Jarvis给你准备本书什么的吗？”
“不用了，”Steve在实验室的小沙发上坐下，“我就陪着你好了。”
Tony冲他灿烂一笑，但很快就被Dummy拿错的工具分散了注意力，“不不，是那个，说真的，我为什么还留着你？”他说着沉浸在了工作中。
他工作室的喋喋不休熟悉又让人放松，Steve放下了他在看着Tony处于危险之中的那种冰冷的恐慌。即便Tony自己似乎不在意，Steve不会再让那种事情发生了。在出现这方面他会更加小心，或许离开一段时间也是好的。Steve可能一直没有放下阿富汗的事情，而Tony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忙，这已经表明了一些问题。
Tony在打一场战斗，尽管那和Steve记忆中的战争完全不一样，但它很重要。Steve帮不上忙，可他不能给他添麻烦。
TBC
ps：还有一章完结，争取在假期结束前码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