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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葫芦  

【盾铁/授翻】Who You Think You Are【3】 by Tahlruil

授权及原文详见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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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梗

梗概:在这个没人知道钢铁侠身份的世界上,Tony Stark是自切片面包后最好的事物,至少Steve Rogers是这么想的。他不喜欢让别人知道这点——尤其是Tony——但有天他不小心说出来了。幸好只是对他最好的朋友,而铁壳头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有什么可能会出错的呢?



第二天早上的一阵敲门声让Steve从他最新的画作中回过神——这幅画的既不是Tony也不是任何队友,上面是他深爱的布鲁克林的天空。在门打开,一位天才走进他房间前Steve几乎忙的没时间抬头看看来这是谁。这位天才有着过于明亮的双眼——他可能一整晚都在敲敲打打。天才穿着皱巴巴的破洞牛仔裤和衬衫,一边的脸颊上蹭着油渍,他的头发以一种豪放的造型竖立着,这样的他看上去格外可口。

 

“队长,Steve,队长。”Tony摇摇晃晃的朝Steve走去,看上去没什么力气,“我知道你起来了。你起也得的太早了。你该学学怎么睡觉。不管这个,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Steve有些茫然——他不觉得Tony以前来过他的楼层——他站在那儿,继续画着画。“嘿,Tony,”他打了个招呼,试图不让自己的笑容太过明显。“给我看些东西?是什么?”他倒是做过类似这样开头的梦,但他不可能那么幸运的。看到Tony,和他说话,Steve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和钢铁侠的争吵。想到这而,他的笑容淡了些,他抬起手揉了揉左肩,轻轻叹了口气。

 

“这个!”Tony伸出手指着一处大声道,“这就是我要跟你谈的!”

 

“我以为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看,”Steve回击道,嘴角微微抽搐,努力抵抗再次出现的笑容。

 

“细节!细节是给那些无趣的人准备的,队长,Steve,队长。别那么无趣。和我一起注重大局好吗?思想要远大。不管了!记得昨晚的子弹事件?不能接受。首先,你怎么敢受枪伤?不。不不不。绝对不能受枪伤,星条旗。我不喜欢你被打中,即使子弹先击中了墙壁。而那些人都是小鱼小虾。小的不能再小,就像那些不重要的细节,细节小虾米。别再和他们纠缠不清了,而且不要再被打中了,好吗?”

 

“好的,Tony,”Steve毫不犹豫的答应,露出一个笑容。老天,他真可爱——Steve想要亲吻他,然后把他按到床上让他睡一觉,“不会再和细节虾米纠缠了。”

 

“很好。现在,为了防止那些会纵览全局的大鱼,我想出了一个备份计划!因为我们不能让别人戳你一辈子,因为你被一条大鱼击中。”Tony手里握着个东西,但他夸张戏剧性的手势让Steve猜不出那是什么。“不会有人再花一小时清理你的肩膀了,队长,Steve,队长。”

 

“那是二十三分钟,不是一小时。你似乎很确定我会再次被打中,这让我有点受伤啊。你知道的,我是个有计划的星条旗人。”这个蠢兮兮的称呼总能让Tony大笑起来,这次也不例外。当Tony大笑时,Steve才能够将手搭在他肩上,把天才领到沙发上。Tony坐下后,Steve小心的拿走……管它那是什么放到自己手里。

 

“我知道这看上去不太像那么回事,”Tony嘀咕道,看着Steve将那小物件指尖转动着。它看上去有点像支钢笔,不过要更厚,也要更重。“不过它会阻止像昨天晚上那样的事情发生。永远不会。另外,你是个复仇者。我们都会受枪伤。很多次。有时候一落地就有,星条旗。就确保细节小虾米不会抓到你。”

 

“细节虾米是坏的。懂了。这东西怎么用?”

 

“我……”Tony皱了皱眉,Steve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是忘了,还是你只是想替我简化说明?”

 

“什么?哪个都不是!我当然不会忘了?!嘿?天才在这儿,记得不?还有……你不笨。我……”Tony顿了顿,Steve惊讶的挑起眉毛。说真的,Tony的这次来访有点奇怪,他看上去有些不正常。他从没想过这位天才会看上去对自己如此没自信,而他几乎有些……脆弱。“我希望你不要觉得我是那么想的,就……我不知道该怎么不用比较深度的理论和专业知识来解释它。当我说我在简化东西的时候,我只是……我只是在试着找到不让你大脑出故障的解释方法。我的脑子已经坏了,你看,所以我才能理解那些东西,但如果我损坏了国家珍宝的大脑,Fury会杀了我的。”

 

Steve转过头,他觉得自己耳朵有些发红,窘迫的感觉席卷他全身,“我不是个……你知道的。我只是—”

 

“一个来自布鲁克林的瘦弱男孩,”Tony接下了Steve的话,他的眼睛闪闪发光,该死的,Steve想亲他。

 

“没错。所以如果你要解释什么,你可以搞坏我的脑子。不过……就最基础的。这是干什么的?”

 

“嗯……”Tony搓了搓下巴,Steve敢肯定他会用最荒谬的方法来说明,“好吧。来吧!”说完,他抓过那个小设备,指着一头(其实两头在Steve看来都一模一样)“微小的,机器人。比细节虾米还要小。但是非常重要。这头有个可伸缩的手术刀片,能够让那个小人进去。当它切割的时候,微型机器人就会让切口一直打开。不会立刻愈合,不会长时间挖你的肉,不会有持续一晚上的幻痛。哟吼。”

 

“那这个——机器人——”

 

“非常非常小的机器人。”

 

“好的,Tony,这个非常非常小的机器人。他们就在我体内游荡?”虽然有些不确定,但表现的蠢些会让Tony在揭示与他相反的结论时显得戏剧化。

 

“不是!这就是为什么要有这个!”Tony将设备转了一头,他轻敲了一下上面一个Steve不敢动的小开关;那里弹出来一根针,就像注射器上的那种。“这个会戳进最初的切口处,它会注射一中无害但能杀死那些机器人。”

 

“那些特别,特别小的。”

 

“回答正确!现在你懂了。所以,没错。不要被击中,因为我不喜欢,但……如果发生了,它们会帮助你让一切好起来的。”

 

当Steve将这些在脑海中又过了一遍,它听上去……好吧。这听上去有点像个奇迹。而Tony为他做这个,可能一晚都没睡,而且……而且……“你不应该来做这些,Tony”

 

所有Tony脸上,眼里兴奋,疯狂的天才模式都消失了。只不过眨眼间就消散的一干二净,带着痛苦,他的脸上只剩下了一副空白的面具——这让Steve意识到他刚刚说的话在Tony听起来像什么。

 

“Tony,我——”

 

“不,没事。你说得对。”Tony的声音颤抖又僵硬,几乎和他本人一样,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抱歉我浪费你时间了。”

 

该死!怎么会变成这样?

 

纯粹是出于绝望——知道Tony会从那扇门离开,并且再也不会回来——Steve伸手抓住了Tony。他尽可能将动作放的温柔,手指环住男人的手腕,想要他停下,哪怕一秒也好,让他能弥补自己的过错。

 

“等等!Tony……”Tony从他手中挣脱出来,Steve用力吞咽了一下,但天才还是停下了脚步,所以他努力争取了一下——为了这一切。Tony这样来他的房间,而如果Steve不想办法虚浮,他不怀疑Tony会把拒之门外,“我不是这个意思……让我再试一次好吗?就……我总是说错话。”

 

他停了下来,确保Tony不打算离开;男人转过身,挑起一边眉毛看着他,其余部分依旧没有表情,即使那假笑也隐藏了起来,Steve觉得自己要哭了。他舔了舔唇,决定再试一次。

 

“Tony,它很厉害。我甚至都没想过有这样的东西。就一个晚上,Tony。你看到了问题——一个我甚至都不觉得那是问题的问题——那都没有解决的办法。所以你就……自己做了一个出来。你搞定了它。就一晚,你就做出了解决办法,那个非常,非常小的机器人。它……它真的很厉害。”Steve迎着Tony的视线坚定的重复道,“但它是那么棒,又如此崭新,让我觉得你可能为了做这个一晚没睡。接着我不得不想到你是否吃了东西。我不是……需要你的回答,”看到Tony张了张嘴,Steve补充道,“你这样太过用力逼自己,让我很担心,尤其是因为我的缘故。你有比这重要的多的事情要做。我很感激你,但……你可能没有睡觉,或者吃东西。”

 

“你处于疼痛中。”Tony过了一会儿答道,若有所思的皱眉看着Steve,就好像他有着Tony想要解的特别复杂的方程式里缺失的变量。

 

“你没有睡觉和吃饭。”

 

“你处于疼痛中。”

 

“Tony”

 

“Steve”

 

“我不喜欢你由于我的缘故而不关心你自己。”

 

“而我不喜欢你他妈的在忍受疼痛,所以我们陷入僵局了。”Tony固执的抬起下巴,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Steve,他拒绝让步的样子是那么让人着迷,而……Tony如此费心确保他的健康和安全的感觉有点美妙。逼迫不会起到帮助的——战略性撤退是有必要的。

 

“好吧。”

 

“好吧?”

 

“好吧。”

 

“好吧……我想我们是建了个回音室。但……好吧?就这样?你不和我争了?”

 

“是。现在让我给你做顿早饭,然后你应该睡一会儿,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什么?”

 

“你做了那个是为了让我不再忍受疼痛,对吧?因为你不喜欢那样?”

 

“是的?”

 

“行,所以我得喂饱你,然后把你赶到床上,因为我不喜欢你又累又饿的样子。”

 

“我给你造了机器人。”

 

“特别,特别小。”

 

“极其微小。而你决定用薄煎饼作为回报?”

 

“或者华夫饼。和一个睡眠。别忘了还有睡觉。”

 

“哈”

 

“行吗?”

 

“……好吧。”Steve差点儿因为胜利而晕晕乎乎起来——他要为Tony做早餐!Tony为他制作了一个特别厉害的东西,确保他安全的东西,而这位天才允许他用填饱他的肚子来作为回报。这个想法——他们俩互相照顾对方——让他身体有些地方都要满足的叫嚣了。

 

“行!太好了!太好了。嗯——好吧。你想要华夫饼还是薄煎饼?还是什么别的?我可以做煎蛋卷或者吐司,或者……嗯,我有好多储备呢。所以。你想要什么都行,真的。JARVIS可以帮我搞定任何我也许不会烧的东西。”

 

“等等。我的智能管家给你烹饪执导?我高度发达,独一无二,全能的智能管家花费他一部分的程序来给你读菜谱?”

 

Steve感觉到自己的耳尖在发烫,但他拒绝将视线从Tony带着微微调侃的笑容让移开,“是的?”

 

“Sir,你确实让我尽我最大的能力为Rogers队长服务。如果这意味着在厨艺上面的辅助,我很乐意这么做。坦白来说,sir,这比我不得不为你服务的那些事情好得多。90年代的情况要更加糟糕。”

 

“你这个叛徒,闭嘴吧。”

 

“如你所愿,Sir”

 

“谢谢你的帮助,JARVIS,我对此真的很感激。”

 

“我的荣幸,队长。我可以说能和这样拥有无可挑剔举止的人交流是多么神清气爽的事吗。”

 

“我的天。不可以。你们两都闭嘴。我想要咖啡,Steve,没有咖啡我要受不了了。”

 

“没有咖啡。你可以和橙汁。”

 

“但我想要咖啡。”

 

“在你睡完觉以后。”

 

“Steeeeeeve,我需要咖啡。”

 

“这个你可以过会儿在喝。现在只有,果汁,水,或者牛奶。”

 

“哈,好吧,鸡妈妈。给我做华夫饼,和培根。”

 

“华夫和培根,没问题,”Steve笑道,拍了拍Tony的肩膀,转身走向他的厨房。下一次——如果有的话——他要勇敢的将手臂环住Tony的肩膀,然后就放在那儿。不过现在,Tony能在他身边,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就足够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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