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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梗
梗概：在这个没人知道钢铁侠身份的世界上，Tony Stark是自切片面包后最好的事物，至少Steve Rogers是这么想的。他不喜欢让别人知道这点——尤其是Tony——但有天他不小心说出来了。幸好只是对他最好的朋友，而铁壳头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有什么可能会出错的呢？
讲道理，Steve知道Tony很好。虽然他没有得到充分的睡眠，并且如果他没有吃Steve带去的食物，他或许会轻个几磅，但他仍旧不错。毕竟，JARVIS不会允许他的制造者受到任何真正的伤害。如果这位天才需要他（或者任何形式的医疗看护），JARVIS会安排的；在那之前，没有人能接近这个男人。所以Tony很好，Steve没必要担忧。想象这位杰出的笨蛋会晕倒在血泊里，等着Steve去救援简直太可笑了。
如果他的心脏也能跟上这种逻辑，他会觉得好受很多。
只不过一个礼拜没见到Tony，不算长的，真的。他讨厌他们之间总是缺乏定期的交流，但此前这从未如此打击到他。或许是因为他终于说出了自己感受——它就在那里，而现在Steve想要做些什么。这种感情比别人知道的要更为真实，在某种程度上加强了需要Tony重视他的渴望。如果Tony不想成为他的最亲密的人，做朋友Steve也是很高兴接受的——只要Tony在意他，只要他们能真的待在一起。
另一部分焦躁的来源于对铁壳头的思念，他明白的……即使他用尽全力不去想这件事。或者完全不想钢铁侠，真的，尤其不去想钢铁侠和Tony在一起的画面。有一次他允许自己用了一个下午来想象最好的——大部分都是赤&裸的——一部分场景，让他对Nat那绝对是史诗级灾难的理论生了一整天闷气，接着将所有他能想到的画面赶出脑海。这几乎也是成功的。除了他像被截肢了一样想念他的铁壳头。每一次都在为失去的那个部分感到疼痛，而这不可避免的又将他的思绪带回到那非常吸引人的可能性上。
这些都让Steve有点紧张——因为整个团队都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Bruce和Thor认为是钢铁侠的缘故，并且坚持不饿的向他提出弥补关系的方法——他们没错，但这不是实情，所以大部分都帮不上忙。与此同时，Clint和Nat在他试图进入Tony的工作间失败后眼里的怜悯都要化为实质了——他们也没错，只是不能帮助他努力而已。他们都在关爱他，要不是他他们的关心让他感到温暖和喜爱，他早就被激怒了。
他们每个有都用自己的方式试图和他待在一起，帮助他振作起来。Bruce不停的给他推荐茶，或者邀请他加入他的每日冥想——有一个愿意冒着威胁到自己冷静的风险让Steve进入他的空间让他感到很是贴心。Thor倾向于和挑战各种力量测试——这是个好方法，能让他头脑放空那么一小会儿。虽然他们上一次摔跤的时候毁坏了一大半的健身房，但他们都大笑着离开了，所以Steve没法对此觉得太愧疚或者生气。笑起来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当他和Nat坐在一起时，她会靠在他身上，并且她也允许Steve靠回去充分说明了她对他的信任。有时她的手指会温柔的按摩他的头皮，有一次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威胁他的举措就让他靠在她的肩膀上睡着了。Clint……好吧。Clint努力过了，但他的‘关爱’方式就是随时随地从通风管道掉到Steve身上，然后问他是否想玩游戏，或者订披萨，要不然就是射击东西。这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让Steve吃惊，但对Clint来说这是个很好的尝试——而且Steve知道如果他真的想要或需要谈谈，Clint会立刻出现。他的整个团队都无微不至的关心着他；他来决定晚餐吃什么，电影之夜的时候看什么，而每个人（除了钢铁侠）在每一次的会议，战后回报，和训练课程上都非常可靠。这让人感觉甜蜜，可笑又恼火……并且这是他在未来醒来后最感觉像家的一次。
因为他们的表现出的关心，避开他的队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这会让他感到愧疚，但有时他真的需要一点私人空间。他发现JARVIS很乐意在这方面帮助他——事实上智能管家似乎为自己能服务他而感到高兴，尤其是当他仍旧被要求拒绝Steve接近Tony。他们的合作，让Steve在不需要队伍的日子里挤出了一些时间。那些时候，JARVIS让任何想要和Steve谈谈的人在大厦里进行一些愉快的追逐游戏，并且就不给任何人他的准确位置。如果有人可能不小心会遇到他，JARVIS就会积极的把他们引走，然后提醒Steve这样他就可以离开了。他们合作的很棒，让Steve有时间在重新回到让他有些喘不过气的队伍中前自己思考一会儿。
所以当他因为听到电梯门开的声音而打断了在他独自休息时间的沉思时，他冲天花板拔出了警告，“JARVIS！”他低声道，合上了手中的书。小图书馆（虽然它占据了一整层楼，但Tony似乎仍旧认为它很小）是Steve最喜欢休息的地方之一。他可以在那里补上很多落下的东西，并且手里能够握着真正的书，而他真的真的不想任何人意识到他在这儿花了多长时间，“你就不能提醒一下那个人？”
该死的，他听见脚步声了，但他现在不想跟人说话。他没法看到是谁进入了这里，所以很可能这人还不知道他在这儿——他可以悄无声息的避开这次接触。他一只手握紧书本，翻过椅子，尽可能无声的踩在地板上，弯着腰贴近地板，躲在书架后。谢天谢地，他被血清增强的听力让他能够追踪脚步的主人。听起来那个人在同一个书架的另一边，Steve继续无声的朝反方向走，希望——不，是祈祷，真的——他能在适当的时机绕过转角，这样他们就能错过对方。这有点像Clint之前拖出来的一款老旧落满灰尘的游戏系统——塞尔达传说。他就像Link，试着躲避守卫的视线，然后——
“Jaaaaay，我以为你说他在这儿！”这是TONY在冲智能管家抱怨！Tony来找他了！
任何Steve目前有的‘冷酷’（Nat和Clint这么叫的）瞬间被他抛出了大厦，可能甚至是国家。他想个被奖励的狗狗一样打起了精神，而即便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么可笑，他仍旧忍不住。他跳了起来……或者至少他试着跳起来。在听到那美妙的声音时，他没有意识到，他靠着一个书架。结果他的脑袋重重的撞到了书架下层的隔板，他敢肯定，那‘砰’的一声整栋大楼都能听见。他小声骂了句操，他拒绝想要大声喊出来的冲动，要不然他会更加引人注目了。不过他也不需要想这些。
不用在当书架无法承受他的撞击时候想这些。书架裂开了，接着在他咒骂过后的一小会儿时间里，二十多本沉重的百科全书掉了下来，砸在Steve头上。他震惊倒在地上，脸朝下，还不断有书本砸到他背上。每一个皮面装订本发出的撞击声都像扣动扳机那样响，并且即使并不疼，Steve还是在每本砸下的时候瑟缩了一下。这么大的动静Tony不可能听不到，太羞耻了。他应该站起来，但他的一部分——那被这没有Tony-铁壳头的礼拜击垮的这部分觉得他就应该属于地板，属于这一堆书和木头屑里。这就是他眼下的生活，他应该认命。
美国队长是禁欲和爱国的，面对逆境不会屈服且沉着冷静。他能被委派最为艰难的任务，并且作为复仇者的领导人他被给予了普通人梦寐以求的尊重。
Steve Rogers，用现代的话来说，就他妈是个怂货。
或许他应该只在穿着制服的时候跟Tony说话……
好一会儿，四周一片寂静，Steve有点希望或许Tony还站在原地，直到他站起来。或许Tony会直接离开，让Steve保留最后那一丝尊严。唉，然而事与愿违，因为脚步声再次响起，他正离自己的越来越近。他再一次认为自己或许应该爬起来，甚至是逃走，但他最后只是……待在那儿，将他快要烧起来的脸藏进柔软的地毯里。他看不到Tony的鞋，但他听到它们听了下来，他猜可能离他最多也就几英寸。依旧沉默着，他敢肯定Tony看到了一切，从书堆道断裂的架子，到他确定已经蔓延至后颈和耳朵的红色。
“呃……我想我找到他了。队长？Steve？队长？你还……好吗？”
“没事。”又是一阵沉默。Steve只能想到Tony会想些什么。这太尴尬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来挽救目前的状况，或者让它变得能够忍受。所有曾经在他脑海里的那些计划就……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愚蠢的空白，为什么他就不能在Tony面前哪怕做一件正确的事情呢？
“好吧。抱歉打扰到你了，”天才的嗓音有些紧张，Steve的沉重的心像石头一样坠下，“你频繁在我工作室门口停留，我以为……不过嘿，没事。不知道我原来那么糟糕，让你都想爬出房间。”该死的。这是他的‘新闻发布会口气’，当疯狂的记者试图把他撕成碎片时会用的语气。他们似乎没有意识到Tony·操他的·Stark永远不会忍受这一点，并且在他们成功之前，他会想用玩笑来黑自己，所以记者们无法声称自己对Tony造成了伤害。Steve讨厌当是他导致Tony用这种语气的原因。
“不！”他吼道，目前的情况只能这么做了。Steve就像那些惊喜盒里的小丑一样跳了起来，百科全书随着他的动作落了一地。Tony吓了一跳，至少看上去被吓到了——他向后退了几步，用他那蜜糖色的大眼睛看着Steve，“不，不。我……那是……JARVIS应该……我是说……不是你，Tony，我发誓。我只是……队伍里一直……他们有点让我窒息，所以我让……JARVIS……JARVIS……”
讲真，Tony看上去似乎既没有被取悦也没有被冒犯，他眼里有另一种东西，让Steve的胃纠缠在一起，不过并不难受。“我不会布鲁克林口音，Steve”谢天谢地，那种紧张的语气消失了，因为Steve一点儿也听不出来了。但他接着疑惑Tony是不是生病了，现在他的声音比平时听上去要更粗糙，而且他脸颊上是不是有红晕？该死的，他可能是生病了，他不得不忍受Steve这个白痴而没有去休息，“你能翻译一下吗，Jay？”
“当然，Sir，近来复仇者们用各种方法让Rogers队长振作起来。”Steve想要抗议，因为他说的都是真的，而Tony不需要知道这些。但天才的表情突然变得柔和，所以……所以也许这样也行。“他们的……情感过于热烈，尤其是Barton先生。我负责帮助Rogers队长躲避他们，并且我确信他以为时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来了这儿，Sir，Rogers队长，我感到很抱歉。我单纯的认为你会想要见到Sir，因为我知道你一直很关心他的健康。”Tony看上去很震惊，就好像他没法消化竟然有人会担心这个消息。
“Jay，我确定他不是在关心——”
“事实上，我是，”Steve打断了他，坐了起来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眼底的青黑比往常还要深，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脏兮兮的黑背心和破洞裤仍旧在他身上穿出了不一样的感觉，即使布料上沾满了污渍，他的手和胳膊上也有细小的烧伤和裂口。他看上去那么的Tony，Steve无比渴望想将他拥入怀中，把他带到床上好好睡一觉，并在他醒来后喂饱他。
他冲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耸了耸一边肩膀。
“你在楼下呆了那么长时间，我很担心你，Tony. 我知道你能照顾好你自己，”他补充道，阻止了张开嘴准备反驳的天才，“而且我知道JARVIS也在照看你，所以你很好。我只是……”好吧，他可以做到的，不是吗？没错，他可以的。Tony也是他队伍的一部分，所以担心他也不是那么奇怪的事情。“我在意你，Tony，当我一个多礼拜没见到你时，这让我有些焦虑。或许下一次……或许我至少可以给你准备些食物？”他语气中的期待简直可笑，不过Tony张着嘴，像条在岸上的鱼一样呼吸的模样同样搞笑。“或者也许就……每隔几天出现确认一下你没事？”
“我……呃……”
“顺便我很高兴你这么配合，JARVIS，但下次就直接告诉我是Tony就行，这样我就不会为了躲避Nat而伤到自己。”
“当然，Rogers队长。”
“再一次——不。你们俩不许成为好哥们。”Tony插嘴道，指责般的指了指Steve和天花板——Steve确定这主要是为了取笑他，“不许，不许，不许。因为你们俩操蛋的就会合起伙对付我，让我——上帝保佑，”他定了下来夸张的抖了抖，他眼里狡黠的光芒让Steve觉得自己看起来一定很蠢，“有规律睡眠，每天该死的要吃三顿饭，不。我拒绝。我这样很好，谢谢。我知道怎么让自己活着，Steve，队长，Steve，哈，你难过吗？通常只会你为别人加油鼓气。我不喜欢你难过的样子。悲伤地星条旗可不好。这是不允许出现在大厦里的。你为什么难过？”
“我没有难过，”Steve嘀咕道，当他将视线从Tony身上移开时，他觉得自己脸又开始烧起来了。他抬起左手搭在后颈，揉了揉思考该如何应对这搞不好就会踩雷的谈话。“就……我，你知道的。我，呃，怀念……以前？”他试道，清楚自己听起来完全没有说服力。没错，当他看向Tony，他双臂抱胸看上去丝毫没有被打动。这个动作让Steve注意到了通常被遮盖起来的肌肉，他用力吞咽了一下，快速再次移开了视线，“呃，我是说。”
他叹了口气，耸耸肩，跪在那儿——他不是很理解Tony发出的哼声，但当这声音变成咳嗽后，他确定这个天才绝对是病了。他一边开始制定计划一边将地上的书码成两摞，至少要稍微整理一下这里的混乱，忽视Tony的‘你不用做些’，他试着找出一个自己难过的合理解释。
也许说出真相——或许起码一部分真相——是他最好的办法。
“我很担心你，”他重复道，不用抬头就知道Tony带着一副根本不相信的表情，“我不知道你是否，你懂，还好，而我……”他顿了顿，叹了口气，“你之前让我给你做东西吃，接着你又不接受了，我不确定如果……或许我做错了什么。我是做了什么吗？”Steve忍不住瞥了眼Tony，这让他再次注意到男人脸颊上的微红。
“这是……我……什么？不！不不不。你能做什么呢？不。你……你认为你做错了什么？不是的。我只是……我在改进盔甲。”Tony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仿佛不确定该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Steve，“并且呃，我就，我忍不住注意到……老天，你给我站起来。”也许他应该为Tony最后的话而感到被冒犯，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握着他胳膊试图将他来起来的带着老茧的手上。这位天才不可能在没有Steve的协助下将他拉起来的，他们都知道这点……但Steve还是顺着他爬了起来，“直说吧，Steve，哦，通常钢铁侠会一直在这儿。不过他是我的保镖，所以我其实不介意。这就是我付钱雇他的原因，而他则有一整层楼和别的所有东西。但，看，他知道他不需要一直陪着我，因为你们复仇者会跳出来保护我——”
“我们会的，”Steve迅速答道，让自己的语气透露出坚定的意味。“你是我们的一员，Tony，你也是名复仇者——我们不会让任何人接近你的。”仅仅是这么想就足够让他火大，并且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用力的握紧右拳知道他感受到温暖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指关节。他吃惊的松开拳头看向Tony，喘息着望进那双美丽的棕色眼眸。
“我知道，Steve”他安慰道——Steve希望他没有将手抽回去，但他也不能伸出手在牵回去，“我知道的。这就是为什么我没让钢铁侠在这儿-当我在大厦的这几天，或者几个礼拜，管他的，他可以回家。他的生活就是这样。但看，通常他都会在。我知道你们俩，你懂。很亲密。这很好！他需要朋友。我总对此觉得很抱歉……无论如何。但呃，看。最近他都不在，而我觉得或许你们俩在闹别扭，所以既然我在制造新的马克，我以为你或许不想见到和想起它，所以我就认为或许不让你进去会更好。可现在我觉得这或许是你为什么那么难过的原因，因为他最近都不在，我真的很抱歉。”
“嘿，嘿……呼吸，Tony，呼吸，好吗？”天才屏住了呼吸并且睁大眼睛语速越来越快的样子，让Steve有点担忧。“这不是……它没有……”Steve再次叹了口气，鼓起勇气伸出手，轻轻的握住Tony的手腕，“我们坐下吧，好吗？你一定累了，而且我的头有点疼。知识的分量太重了。”可怜兮兮的抱怨让Tony大笑起来，表情变得柔和——就Steve而言，这是一种胜利，而Tony没有将他甩开是另一个；天才放任他一路温柔的牵住自己的手腕直到坐下。
当然，他们坐在两把椅子里，但Tony选了一个离他最近的。
“铁壳头和我……”Steve开口道，随即做了个鬼脸，“我是说……我和钢铁侠出现了些分歧，我猜。”Tony在他改口的时候脸色一白，他为让他队友的老板生气感到愧疚，“我不是……我觉得他对一个我喜欢的人有误解。”
“他在评判性格方面还是很公正的——”
“这次不是，”Steve打断了他试着让自己听上去温柔又坚定。“他大错特错。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坚持只看到我喜欢的人最差的一面，但我一点也不感激他。”
“我以为你喜欢女人，”Tony有些茫然的咕哝着——他即使坐着也有些摇晃，Steve下定觉醒，只要时机一到，他就要把他赶到床上去。
“我是。”他的脸颊可能又红了，Steve多希望自己能和Tony一样不容易脸红，“我都喜欢？我一直都这样。只是，以前你从没提到过，而我想我可能最终会和一位女士安定下来。女人。在战争结束后，我想……好吧，”如果我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一想到Peggy和她鲜红的嘴唇，他就感到被深深的刺痛，但那已经是旧伤了——他已经能够接受并将之放在一边，“眼下，我似乎有创造新生活的好机会——真正的生活——和一个男人。”
“噢。”
“没错，呃，这……我是说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钢铁侠说你不介意……”
“不！”Tony脱口而出，打断了Steve慌张的问话，“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只是没有想到……我以为你会介意。现在我知道了。没有问题。一点儿也没有。但呃……不要误解。但钢铁侠可能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就像我说的，他在评判性格方面很公正，而且他可以查看别人的背景资料之类的。所以，呃，活血这个家伙真的令人讨厌。是个噩梦，队长。不管你喜欢的是谁，他或许不怎么好。”
“他是最棒的。”
“……哦，”有那么一会儿，Steve觉得Tony或许知道他说的是谁了。他们看着对方，天才似乎又被惊到了，怀疑，畏怯和难以置信在他眼里闪烁着。或许……或许是时候了？用力吞咽着，Steve准备好自己的勇气和措辞，并且祈祷这次不会出错……只是Tony赶在他前面开了口,“好吧，星条旗，如果你这么认为，那或许是真的。但你应该和钢铁侠重归于好，因为还是这样——我不喜欢你不高兴。显然，对他的思念让你难过，。而且，呃……我想……我想或许他也在想你。”
Steve有些心存疑虑，不过至少这些天他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了。Tony似乎非常在乎这个和钢铁侠，而且他在研发盔甲。或许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操。
他本可以问，但他其实真的不想知道；耸了耸肩，他又朝Tony微微一笑，“是的，我确实很想他。你知道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是。但之后我听到他说起……我不喜欢这样。说他在试图保护我，想让我快乐，但……我不需要他这样。也许他会为我高兴过，可至少不要再提了。如果发生了什么，而我彻底搞砸了，那他就可以说，我早告诉你了，但除非那样——”
“Steve，你永远不会搞砸的。你是……你就是你啊。Steve Rogers和美国队长是同一个被包裹在星条旗里的人。但如果你说的这个人玩弄了你，钢铁侠不会说什么‘早跟你说了’。他会直接毁掉这个人的。”他的语气里带着某种残忍的坚定，一种Steve完全不应该觉得温暖的语气。
“好吧。我也不需要这个。但嘿，Tony？只是因为我们在吵架不意味着我不能看看那件盔甲。钢铁侠是……我关心他。我们会解决的，我保证。以前经常和Bucky争执，但从没有决裂过。在此之前……不要在因为盔甲把我关在工作室门外了。拜托了？”Tony张了张嘴，Steve赶紧又说道——他不希望有任何误解，“我知道你很多工作是机密。我不是在试探你的秘密，我不想要所有的使用权限还是别的什么的。但或许……就像我说的。或许我可以带些食物，又或者只是隔几天来看你几分钟。好吗？我真的很担心你，Tony，即使我知道你能照顾好自己。我……我们是朋友，对吧？我会担心我的朋友。”
“没错。朋友。”他听上去又很茫然，Steve感到有些担心。他伸出手，稳稳的放在他肩头，温柔的捏了捏，“呃，我们会想一想……Jay？”
“是的，Sir？”
“确保Steve有进入工作室的权限，好吗？”
“Tony，你没必要——”他在Tony将他挥开时安静下来。
“只要我不是在弄什么机密的东西，他就可以尽力啊。我们有他的生物数据，所以扫描他就行。当我处于隐私模式弄该死的机密的东西时，让他知道他为什么不能进去。还有我们会给他覆盖的权限，所以当他太过于担忧的时候可以进去。只有在他没有办法进去的第……呃……”
“第三天，Sir？”
“这是你开始担心的时候吗，Jay？”
“相信你也知道，我没有这样的情绪，Sir”
“啊哈，当然，没错，没错。在我三天没有消息时启动他的覆盖权限。”Steve知道自己正盯着Tony，他的手又捏紧了，但他仍不住。他感到头晕目眩，因为他刚得到史无前例的能进入Tony生活的资格。再也不会了，他默默的向自己保证。他再也不会好几天都见不到他的人了，“把信息发到Steve的平板上，Jay，帮他解决任何有的问题。我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代码，以防我拿来乱搞。”
“Tony，我……这真的是……谢谢。”
“没关系。”
“Tony——”
“我说了没关系。”
“好吧，你饿了吗？”当面对Tony的时候战略性撤退绝对非常有帮助，Steve懂这点。如果他能继续知道什么时候该放弃并且换个话题，或许他们就不会争吵，那样他们之间一切都会好起来，“公共层又剩下点吃的。”
“……公共层？”
“是的。”
“我通常不……我是说，那是你的地盘。是复仇者的，我不是——”
“你是一名复仇者——”
“——真的算这个团队的一员——而且”
“——你他们就属于这个团队，Tony——”
“——我真的不应该闯入，因为我不是——”
“你，是，一，名，复，仇，者。”Steve绷紧下巴一字一顿的说道，“你，Tony Stark跟我一样是复仇者。不服来战。”
“‘不服来战’？Clint教你的？”
“没错。所以除非你想，你最好承认你是个复仇者。”
“Steve，我不——”
“所以你想跟我打一架？”
“Steve，你会像折树枝一样折断我的。不，我不想和你打。”
“那我猜你就是个复仇者了。”
“你简直无可救药。不要在这样冲我笑了。怪物。”
“我想什么时候笑就什么时候笑。想和我因为这个打一架吗？”
“老天。你太可笑了。而且这甚至一点都不搞笑。”
“那你笑什么？”
“不管了，星条旗。快给我找吃的~”
“来吧，你可以为我从公共楼层的冰箱挑一些食物加热”
“Steve”
“怎么了？”
“……呃，没事，公共层，我今天还不想死。”
“Tony”
“开玩笑的！操，我知道你不会……老天，你又笑了？你……你故意引我上钩？Steven Rogers！”
“Tony，我从没有这样。”
“别摆出这副无辜的眼神，Steve。它们没有用的。不会在有用了。我看透你了。”
“我什么都没做！”
“……没有用。没有。”
“嘿，既然你终于承认你是复仇者了，我们应该给你来几节拳击课。”
“Steve，我……我不需要……”
“所有复仇者需要训练，Tony，我让你溜走太长时间了。我或者Nat会安排的。”
“没有Clint？”
“没有。你们俩会杀了对方的。或者互相引发一场恶作剧之战，要么就对大厦其他人恶作剧。不行。”
“但Steeeeve”
“不行。”
“不服来战。”
电梯在他们身后关上将他们送到了公共层，Steve决定了某件事。他们之间的玩笑感觉……温暖，熟悉并且完美。就好像他们这样了一辈子，Steve看到了希望——他们相处的很顺利。他们是对的。
现在他只需要说服Tony。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