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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梗

梗概：在这个没人知道钢铁侠身份的世界上，Tony Stark是自切片面包后最好的事物，至少Steve Rogers是这么想的。他不喜欢让别人知道这点——尤其是Tony——但有天他不小心说出来了。幸好只是对他最好的朋友，而铁壳头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有什么可能会出错的呢？

第三次从不情愿的昏睡中醒来绝对比之前的都要舒适。身上只剩一些隐隐作痛的感觉，他的床又软又暖，而且还有一只手在他发间穿梭着，他知道那肯定属于Nat，等他更清醒一些后，他意识到她正用俄语温柔的哼唱着——这是Steve曾经在Clint受伤的时候听到她哼唱过的摇篮曲。他自己此前从未被她这样安抚过，但他发现自己还挺喜欢的。

“……这说明明我还没死，对吧？”Steve依然闭着眼，哑着嗓子问道。他确信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笑的可能有点太夸张了，但他忍不住。尤其是在她无奈的弹了弹他的耳朵后。

“永远不要打断俄罗斯的摇篮曲，Steve，雅加婆婆【1】会在晚上来惩罚你的无礼的”。当Steve睁开眼，发现她已经准备好了一杯带吸管的水。她帮他坐起身；他喝了半杯接着又倒回枕头上。Steve感觉好多了但他仍旧很累——希望他们能快点放了他，这样就能回家休息了。

“Tony？”Nat沉默着走到一边，让他能看到房间的另一头。就在门口，坐在一张看起来怎么舒服的椅子上显然在睡觉的人正是Tony Stark，Steve第一时间就想爬起来去看看他，但Nat太了解他了。她将手搭在他肩上，虽然现在很温柔，但如果他做的太过，那她就会变得冷酷起来了，“他……他受伤了，Nat，他让人给他检查了吗？”

“他没事，Steve。几个割伤和划痕，有些比较严重，但很容易就处理了。我觉得他们没指望他会反击，他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Steve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他全神贯注的凝视着睡着了的Tony，试图安慰自己一切都没事。男人绝对有呼吸，他能够看出来，同时也看到了覆盖在脸上伤口处的绷带。他没事，Steve很快就能和他说上话了，他现在能够休息然后——

然而当他看到Tony戴着钢铁侠一只的手甲时，Steve仿佛被呛到了一样，这一点儿都不吸引人。Steve一阵咳嗽，Nat不得不将他的床摇起来好让他能坐的更舒服，接着她逼迫Steve喝完了剩下的水。“为什么……那是……”说实话，他觉得Tony想要继续保守秘密——他以为那是他们之间的秘密。虽然Steve会讨厌在队友面前保守这样的秘密，但他愿意为了铁壳头这样做……可或许他错了。

“他真的不是很喜欢其中一个护士，”Nat在他终于冷静下来后说道。“她不断调低你第一个房间的温度并且拿走你额外的毯子——我想她是怕你过热。Tony要求过她一次，警告过她两次。当他第三次尝试时……嗯。手甲几秒后穿墙而入，离她大概有一尺的距离。等Tony一戴上，他就开火了——瞄准她的头发，”尽管Nat很严肃，带着责备的神色，但她的眼里还是闪烁着愉悦的光芒，“她昏过去了，我们把你搬到新的房间，现在他就负责看守你，以防过分热情的护士不小心让你冷了。”

讲真Steve不确定他应该更高兴还是窘迫。不管哪种，他都红着脸把自己缩进毯子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有五条毯子，他还能听到暖气运转的声音——是Tony确保了这些。他的铁壳头知道他对寒冷的感受，并且他保证Steve醒来后除了舒适的温暖不会有其他感受。

“Fury不是很高兴——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试图引诱Tony承认他就是钢铁侠。你知道，他设置了很多精明的陷阱。我是他们的一员，就连我也找不到任何具体的证据。”

“但你有一种感觉？”

“是的。”Steve眯起眼看着她，一时间对她的喜爱和恼怒交织在一起 

“那关于他和我的铁壳头交往的事？”

“单纯是为了逗逗你。这是我早先的理论，但事情很快就变得清晰起来。”

“你……你这个邪恶的女人。你有没有想过——”

“你觉得这很辣，Steve，别否认。Clint和我打赌你有多少次——”

“我不想知道！”他迅速打断，再次红了脸，“还有，请别再打这样的赌了。这不礼貌。”

“并且非常有趣。”

“Nat”

“好吧。我会让Clint想出其他一样好玩的事情来打发我们的时间。”

“……打赌其实也还好。”

“我以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现在，如我所言，Fury织了很多网来捕捉Tony Stark——他认为如果他能证明Tony是钢铁侠，他就可以轻易操纵他。别吼了，”Steve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了，但他立即停了下来，低下头来躲避她洞晓一切的玩味目光。“我不认为Tony会允许这种事发生。而且他的掩饰的挺好——非常好。所以Fury在钢铁侠的问题上基本上是做无用功……而你躺在那儿就让他暴露了自己。他现在气疯了。接下来几次任务报告一定会很有趣。”

“你对有趣的定义只会更加坚定我‘你是个恶魔’的理论。其他人……其他人是什么反应？”

“Thor说他知道，只是不想让他伟大的盾牌兄弟陷入尴尬的境地——不确定他是认真的还是在耍我们。Bruce只是耸耸肩，但他忙于研究你血液里的病毒，所以他或许没多少时间消化这个信息。Clint……”Steve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畏缩了一下，金发弓箭手是他最担心的人，“Clint开心死了。他的‘干爹’频繁的在他跳下五十多层高楼的时候接住他。你知道他和钢铁侠以前是怎么样的，现在——”

“我的天。”

“没错。”

“他们不可以在战斗以外的时间待在一起。”

“祝你好运，队长，”Steve呻&吟了一声，不过他并不是真心地。是的，Tony和Clint的组合将会是场灾难——很多的灾难。数不清的麻烦和恶作剧，还有各种各样他得假装不被逗乐的把戏。但他非常，非常愿意他们成为朋友，因为他们两个都是他关心的人。而他回到他们的想法对Tony来说很重要，不管他装的多像。如果Clint在得知真相后冷落了他，这会让天才难过的不得了。所以他能解决他们成为朋友后带来的麻烦。而且如果他非常，非常态度好的要求Tony，他起码会提前通知他们俩要搞的大事。

响起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之间平和的沉默；Steve希望他们能来检查一下他，这样他就能把Tony叫醒，离开这个鬼地方。不过第一个想法似乎变得不重要了——当门一打开，Tony就醒了，伸出手掌摆出经典的钢铁侠姿势。这让Steve觉得他既可爱又搞笑……直到他听到了斥力炮蓄能的声音。谢天谢地他没有发射，但门口的护士被吓坏了，她瞪大眼睛，手举在半空中。

“我不是要来拿走他的毯子！”

Steve一下子破了功——闭着眼仰着脑袋，力大笑起来。TonyStark穿着他们被抓时一样的衣服，像见了鬼一样，用他的斥力炮威胁着神盾局的护士，只是为了Steve的毯子。这是他见过最荒谬，可爱和最好的事情。狂笑是他能做出的唯一反应，因为Tony离得太远他亲不到。他听到Nat在一旁轻笑，这更加刺激了他；他笑了好长，好长时间。这让自己轻松了不少，他确信他们都活着并安全，并且Tony也没有逃开躲着他。

当他终于平静下来，睁开眼，Tony就站在他的另一侧，双臂交叉，噘着嘴看着他。上帝，他是Steve所认识的最可爱，最混蛋，最好看的男人。他差点无视了那个为他检查连接在他身上机器的护士并忘记问她问题——他一直盯着Tony，朝男人露出温暖的微笑。一两分钟后，Tony软了下来，放松了站姿，显然在和唇边的笑容做抵抗。Nat和去找医生的护士一起离开了，那是有可能会把Steve放走让他回到医院的人。从红头发走时在门后意味深长的眼神来看，他怀疑她会确保接下来几分钟没有人会打扰他们，让他们拥有一些私人空间。

几秒内，没有一个人开口；Steve本期望让Tony先说，直到他意识到他始终没有听到Tony的声音，他的铁壳头似乎变得很沉默。这引起了他的注意，但依旧没有开口，哦，不。Steve赶紧稍稍坐起身，清了清喉咙……伸出手抓住Tony，将他拉到床上——自己的大腿上，“Steve！”Tony抗议道，看起来在愤怒和大笑之间纠结，“你在干……放开我，你这个大白痴！”

“不，”Steve露齿一笑，很清楚他轻率的回答获得Tony的瞪视，“我需要安慰娃娃，除非医生说，我是不会让你走的。”天才皱眉看着他，小心的动了两下试图离开，但Steve一只胳膊环在他的腰上——他十分确定如果他现在松手，Tony一定会尽可能跑的远远的。在埋怨了几声后，他的铁壳头终于安静下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这……好吧，这比Steve想象的要亲密太多，但他不打算抱怨。

“如果你对毯子的事情生气——”

“唔……不，”Steve抬起他空着的那只手温柔的拂过Tony的面颊，擦过他没来得及刮得胡子和Steve早先未发现的小伤口。“不过你应该对那位护士到道歉。我没有生气。你是在关心我呀。”他的手指沿着Tony下巴的线条一直划到喉咙，在这儿他能感受到Tony疯狂跳动的脉搏。他笑着，动了动这样就能握住男人的后颈；他爱死了Tony红着脸呼吸急促的模样。

“呃……这，呃……那么炸弹？如果你对这个生气，那……呃……”

Steve对他的话翻了个白眼，靠过去抵着他的额头，“我为什么要生气？你把我们救了出去。”

“好吧，呃……不顾后果？你有时会在我不顾后果的时候冲我大喊。”

“不想因为这个冲你喊，不。我对炸弹也不生气，铁壳头。”

“噢，那，呃，你一定对这个，呃，生气了？是吧？那个，呃，钢铁侠的事情？”

“对一个天才来说，你确实是个笨蛋。”他蹭了蹭Tony的鼻子，重复着男人今天早上找到他时做的动作。接着他微微向后仰了下头，在Tony鼻尖处落下一吻，笑着看着他跳了起来，“不，我不对你是我的铁壳头生气，Tony，”当他更加靠近，将嘴凑到Tony的耳边时，他确保他们的脸颊全程几乎没有触碰在一起，“我喜欢你们是同一个人，Tony，我喜欢知道和我并肩战斗的人就是你。我喜欢你充分的了解我。我爱着已经是我的你，Tony，铁壳头先生。”他能感受到Tony的颤抖，而他非常清楚这不是因为寒冷——男人的反应很难不让人暗自窃喜。

“你他妈甚至都没脸红。这不公平，翅膀头。我才应该是这里最淡定的人。所以如果你能回去成为一个——”

“表演家？”

“你不是一个表演家。你还离表演家差的远呢。”

“起码离你不远。和你在一起我一直……我从没做对过任何事，而我不知道该怎么修正。你是……我认为自己是高攀不上你的，但我仍旧想……”

“你必须对这件感到生气，小曲奇。你……你告诉钢铁侠你对我的感情，而这等于你直接就告诉我了，所以我是知道的，但我和你吵了一架，然后我……啊……噢，”Steve不是故意把嘴唇印到Tony的下巴上的——他们还没有真正的接过吻！——但他就是忍不住。尤其是在他知道Tony挑起了他们之间的争吵。他不认为自己配得上Steve。该死，甚至从他所看到的，Tony 都不认为自己配做钢铁侠。因此他当然试图吓走自己。这一次又是Tony想要照顾到他，即便他完全错了。

“我不……你不是……你应该对此愤怒才对。”Tony带着嘶哑的声音抗议道，“我以为……你之前对这件事看起来很轻松，但我认为当你不再迷糊……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对象，Steve，我老了，比你老——很多。而且我……你听过我的故事。我通常不怎么睡觉，但当时我……好吧。接着是那些武器，和‘死亡商人’的事情，而你是那么棒，Steve，我只是……我不是。你值得更好的人。”

“不，”Steve试探性的扫过Tony的唇角，接着向后退去观察他的反应。男人瞪大眼睛，震惊的半张着唇……但他的脸上同时也浮现出了一丝红晕，表情中隐隐带着愉悦，“我值得你。”

“Steve”

“Tony”

“你真是无可救药，翅膀头”

“你也是，铁壳头，”Tony的手一直放在他自己的大腿上；Steve满足的看到他在犹豫的将手搁到自己肩膀上前摘下了手甲。片刻之后，他咬着下唇一只手埋进Steve的发间。

“你不能在战场上区别对待我。我……在那儿仍旧是钢铁侠，不管你对我什么感觉。所以——”

“所以我仍旧能救你，或者你救我，我们会不顾一切的保护对方，朝对方吼叫。我们会一起带领复仇者，而他们会继续取笑我们的’拥抱飞行’和我们多么像队伍里的家长。”

“没——没错。我猜，我的意思是……”

“我想Clint或许说的对，”他摇了摇头可怜兮兮的对Tony说，“我想美国队长和钢铁侠已经约会了好长时间了——我是说，只不过我们花了更长的时间才补上。”Steve的自信突然抛弃了他，因为Tony仍旧没有……说什么。他暗示了，而他当然不反对Steve的关心，但没有说。或许他甚至试都不想试，而Steve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混蛋，“如果你想，因为，你看，我……我想要分配给你，所以，如果你愿意，我们能……我能……”

“你……你仍旧想这么做？”

“是的。我真的，真的想。”

“我……我不……你真的不应该喜欢我，小曲奇。”

“你什么要这么叫我？”Tony的脸突然通红，并且他移开了视线，肩膀微微耸起。谢天谢地，他没有将手拿开或者试图从Steve身上下去。

“我会……以后再告诉你。不是在这儿。我——护士要和医生一起回来的，是不是？他们很快就会来了，然后我们就可以带你回家了，我真的认为我们或许应该在家里结束这场谈话，你觉得呢？因为你知道，我确实比我应该的要喜欢你，并且你比我想的还要喜欢我，即便当我不是钢铁侠的时候，所以或许我们可以，呃，约会。一起跳舞什么的，当然前提是不去什么愚蠢的活动，我确实喜欢和你一起跳舞，而你没你自己想的那么差劲。并且这意义重大，你之前说的，关于……你多想你的第一次是特别的，不想和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那些话，我就真的很想带你去，如果你非常确信想要这样的话。你不用……我是说，我只是……如果你不是真的想要，那……没关系。我们还是朋友——最好的朋友，因为你确实是个很好朋友，这足够了要是……要是这是你需要的。但我……真的喜欢和你跳舞，并且做其他所有情侣会做的事，那些我从没……我是说‘约会’，Tony Stark通常就只参加床上和很尴尬昂贵那部分，但我们不用直接到床上那块儿，尽管我确实……这不重要。就，我们可以慢慢来，我会努力不买你过敏的水果，还有我的天我会搞砸这一切的，Steve，我会搞砸这些而你会开始讨厌我，然后——”

“Tony？”

“嗯？”

这一次没有Happy来打断他们，没有Steve担心的会突然闯入的观众，也没有划破空气的子弹。这次，当Steve小心的托住Tony的下巴，将他的头向后仰，没有任何事情来阻止他们。他能感觉和听到Tony的呼吸，男人摇晃着朝他靠近，默许了他的动作，而他脸上那个羞涩的笑容Steve知道那是专属于他的。

Steve在碰到Tony嘴唇前顿了顿，视线扫过Tony的脸，将他的表情牢牢印在脑海。天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唇上，他们靠的如此之近，这终于，终于要发生了。Steve知道当他贴上Tony的唇时自己的嘴巴在颤抖，但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这个吻虽然并不完美，但这是他曾经想过的一切。在找到合适角度之前如擂鼓般的心跳让他们都笑了起来；他们互相捕捉到了对方的唇瓣，让个吻变得真实又青涩。有那么一会儿，他们的嘴唇就单纯贴在一起，这是一种接近的方式——一种做出承诺的方式。

Tony的手臂环住了Steve的脖子，他不禁将男人抱的更紧了些。吻变得甜蜜起来，他觉得自己也许永远也尝不够Tony的滋味，或者男人黏在在身上的样子，又或者他闻起来的味道，或者……或者男人的所有，真的。他永远不愿停止想要，渴望，需要Tony，而他特别希望这只是个开始。就在他拉开两人距离前，Tony张开嘴舌头滑过Steve的下唇，为这个吻添加了一些温度和激&情。在他能做出回应前，它就结束了，他们俩在同一空间下喘着气，四目相交拥抱着对方。

他和Peggy的亲吻是猛烈又仓促的，因为他们都以为以后还有温存的时间。蹲守他的金发女士饥渴又充满欲&望，不让Steve做更多的动作。曾经有一个士兵的吻总是很短暂，和Peggy不一样，因为他们唯一的时间都是偷来的，而且准确来说是不合法的。这是他第一次有过如此缓慢，甜蜜的……而他不敢相信自己都错过了什么。Tony似乎从他脸上读懂了一些，因为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柔和，接着他又倾身给了Steve一个温柔的吻，双手捧住Steve的脸颊，就好像他是某样珍品。他们这回分开的时候，Steve将脸藏在Tony的肩窝处紧紧地抱住他，男人轻抚着他的头发，抵着他的太阳穴轻声随意的呢喃着。

当Nat让护士和被拖过来的医生进入房间时他们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即使在几次明确的咳嗽声后，Steve依旧决定不想让Tony走。如果他们不喜欢，好吧……他是美国队长，他们可以和他打一架。

考虑到任何脆弱的神经，他还是让Tony转了个身，坐在他的两腿之间，靠着他的胸膛，Steve的胳膊环在他的腰间。医生看上去有些恼怒，但愿意忽视他怪异的举止，而护士则朝放在床上的，贴着Steve右腿的钢铁侠手甲投去担忧的一瞥。Nat显然被取悦了，可能还用手机拍了几张照，而Tony……Tony对自己的位置非常高兴，在别人给他的手机上快速的敲打着，并且（Steve敢肯定）他还鬼鬼祟祟偷拍了几张自己的照片。

没有复仇者喜欢被关在医院里，但Steve认为如果他有了Tony，未来的日子他也许也不会太介意。即使Clint的到来和他立即发出的各种恼人的噪音也没有毁掉他的好心情。因为他是个比任何都讨厌医生和医疗的捣蛋鬼，他很快改变的语气，加入到了他们的床上，宣称这是‘复仇者家庭狗狗堆’时间；Steve知道他只想和他们靠的近些确保医生不会做任何他认为可疑的事情。如果他在这个过程中设法惹恼Steve和Tony，那简直就是额外的好处了。最后几分钟，医生已经很恼火了，Nat甚至也加入进来，尽管她没有像Clint和Tony那样依偎在Steve身边。她把自己同时压在三个人之上，并给希望他们能在不打扰他的情况下把她托起来。

在Tony为吓到护士而道歉后，她提出要为他们拍张照。Steve不确定其他人是否注意到了，但这是Tony成为团队一员后第一张正式的复仇者照片。捕捉到的一瞬间他的铁壳头幸福放松的靠在他的臂弯间，Steve的嘴唇贴着他的额角，或许这没有像以前那样取悦他，但……好吧。他开始接受Tony对他的占有欲——一直都对他有的。

等做完这一切，Steve被释放回了复仇者大厦。那里，他知道，Thor会看到照片，然后指出他和Bruce没有被包括在里面。这位科学家会被不顾意愿强迫参加他们的再一次合影，他们都会一边抱怨着但又谁都不落下，因为他们都喜爱对方，而JARVIS会是那个替他们拍照的人……Tony仍旧会在那里面，没有伪装，面带微笑，和他站在一起。

【1】：俄罗斯民间传说中一个可怕的长着铁齿的女巫。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