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详见微博

祝我男人Chris Evans生日快乐！！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靓的崽~

梗概：“我以为你在和Clint约会。”Steve的话把Tony手里的螺丝刀吓掉了。

晨报上Tony和Clint的照片占据了头版。他们穿着精致的西装——虽然Clint的那件是紫色的——他把胳膊搭在Tony肩上，Tony靠在他身上。两人笑容灿烂。

Steve记不清上次见到Tony这样放松是什么时候了。他应该感到高兴，但Clint环着Tony肩的模样让他感到胃部隐隐作痛。

Steve从没说什么，所以如果他现在错失了机会，那也是他自己的错。

***

“你好像很生气，”Carol开口。Steve继续击打沙袋。“准备去揍会还手的人么？”她问

Steve退开，看着她。“我没有生气，”他撒谎道。

他没有。他很高兴Tony能幸福。但他仍有太多的精力要消耗，太多的悔恨又助长了他的力气——

他真的没有权利表现得像这样。他需要在Tony见到自己前镇做起来。Tony永远也不会知道。

“你当然没有。”她走到垫子上，“你为什么把报纸揉的面目全非？要知道，其他人可能还想读。”

Steve差点想问她你怎么知道是我，但这没什么意义。他们俩是最早起来的。他用头抵住沙袋，做了个深呼吸，跟着她来到垫子前。

“抱歉，”他说。

她耸耸肩，“你应该告诉他。”

不，他不应该。

在她连续三次把他打趴下后，他感觉好了不少。

***

Tony在晚饭时间跌跌撞撞地进了厨房，看上去根本不清醒，他径直朝咖啡机走去。

Steve站到他面前，一手拦在胸前住他的去路。“你多久没睡了？”

“我有项目，”Tony咕哝道，但没有尝试推开Steve。他双眼通红。

“它们不会跑的。”Steve口气坚定，“走吧。去床上。”

Clint在后面走了进来。Steve愣住了，思索了一下刚刚说的话。“呃——抱歉——”他退后一步。

Tony和Clint齐齐盯着他。

“你还好吗？”Clint询问。

Steve不知道该说什么。

“哦，Clint，”Tony道，“等下来趟工作间，我给你设计了新东西。”

你这些天就是在干这个么，Steve为自己感到羞愧，他怎么会这样。

“谢了，”Clitn歪过头，“不过今天不行，Stark，Steve说的没错，你需要床。”

“你们俩聊吧，”Steve脱口而出，几乎跑着离开。

***

有人在客厅大笑。Steve决定去画会儿画，不过他想先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他很乐意参加一下电影之夜。

Tony盘腿缩在沙发上，双手在身前快速移动着。Clint在另一边，偶尔点点头。

Tony穿着长袖衬衫，敞着领口，Steve注视着他脖子的曲线。他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Tony在唱歌。

当然，他知道这些基本知识，他们都学过——但眼下他觉得如果试图弄明白，自己就像在偷窃一样。

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Tony显然很快乐。而Steve就似乎有些可悲了。

***

“哦，Steve！”Jan的声音让他在门口停住了脚步，“你忙么？”

“不太忙，你需要什么吗？”

“没错。”她在包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个U盘。“你能把这个给Tony吗？是些设计，我要去参加一个关于布料的会议，快迟到了——你还好吗？”

Steve不确定自己现在什么表情。他强迫自己点头。“没问题，Jan”

她的眼神很有穿透力：“告诉他。”

“有什么意义呢？”他轻声道，“去吧，别迟到了

她明显十分纠结。

“我没事，Jan，去吧。”

“我们之后再聊这件事。”

Steve叹了口气，走向电梯，输入去Tony工作间的密码。几秒后，电梯停了下来。他又输了一串密码——他理解这是为了安全，但有时似乎显得荒谬——他在门口僵住了。

Clint在那儿，Tony俯在他身上，一手摸着Clint的脸颊。

Steve觉得这个世界可能恨他。

他敲了敲门试图引起注意。他们甚至都没有分开，Clint冲他咧嘴一笑，Tony也对他露出Steve过去一直以为是自己专属的笑容。

“嗨，一切都好？你好几天没来了。”

他没料到Tony会察觉到这个。“是，抱歉，呃，Jan让我——”

“她弄完了？太棒了。给我吧。”

Tony转过身从Steve手里接过U盘：“你确定自己没事？”他低声问，“你看上去……”

“我好得很，先走了。”

“Steve？”

他没有停下。

***

当Steve一早去厨房的时候，Clint已经在了。

“越来越荒谬了，”他招呼道。

Steve困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冰箱。什么事也没有，他告诉自己。

“听着，我凌晨5点起床，赶在别人醒来前找到你，”Clint道，“我没有和Stark在约会。”

Steve呆了。

“我不知道你怎么了，”Clint继续，“但如果他开始跟我说当他又一次修好助听器，你就突然讨厌他——听着，Steve，所有人除了Tony都知道你爱他；不如你他妈直接告诉他怎么样？”

Steve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面向他：“但你——”

“我？”

“你们俩——我看到报纸上的照片，”Steve开口。他不愿给自己希望。他不确定为什么Clint这样做，可——一切都很明了，真的。“还有你们俩在唱歌，他永远在你旁边，而且——”

他住了口，因为Clint在放声大笑。“我的天，”他好不容易喘口气，“你真的相信那个，哈。”

“Clint。”一点儿也不好笑。这事件严肃的事情。

“那份报纸？这是Stark基金为听力障碍人士举办的宴会。你应该能猜出Tony为什么带我去。”

Steve点点头。

“你见到我们在唱歌，是吧？除此之外，你知道，我可以不用这些东西来跟朋友交流，”他指了指自己的助听器，“他想教新复联宝宝们手语，我们一直在练习。”

Steve觉得自己超级、超级愚蠢。

“昨天，在实验室？我需要一个新的助听器，他在调试。”

某样东西在Steve心底绽放开来。

“我是个白痴。”

“没错，”Clint兴高采烈的赞同，“但你是个Tony非常、非常喜欢的白痴，所以赶紧去找他。他也许还在担心你躲着不见他。”

Steve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人。

“谢谢你，”他说完冲进电梯。

***

Tony依然醒着，但他没有那种连续熬夜后的狂躁情绪，因此Steve决定现在可以和他谈谈。

“我以为你在和Clint约会。” Steve的话把Tony手里的螺丝刀吓掉了。

“什么？”

“我看到你在报纸上的照片，然后——”然后他把所有见到的事物都按照自己的想象来解释，最后得出了错误的结论。而在这个过程中，他显然惹恼了Tony。“对不起。”

Tony警惕地看着他，“好吧，你告诉我这个，因为……？”

Steve深吸口气，“我以为你在和他约会，”他重复道，“然后我突然明白过来我从来没有告诉你我的想法，我害怕已经太晚了——但其实没有，而且——”他感到有些晕眩，可Tony还没把他赶出去，并且他所有的朋友都让他对Tony说出真相，Tony是他的挚友，他有权听到这些，然后再决定是否要和Steve绝交。“Tony，我爱你。”

Tony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可最后又换上了他完美的假笑。这样的表情让人心痛。“你是说，像朋友之间的。”

“不，”Steve感到口干舌燥，“不是像朋友。”

Tony站起身，向前几步。“那告诉我它像什么。”

“我想要和你约会，To——”Steve开口，但他没能说完Tony的名字——因为对方突然扑进他的怀里，亲吻着他，Steve当然没有其他选择，热切地回应着他。Tony的嘴唇很干燥，胡子弄得他发痒，但这依然是Steve记忆中最好的吻。

“好，”Tony贴着他的唇道，“我不敢相信——你知道吗，也许我应该庆幸，如果这是你来这儿的原因——没错，Steve，我也爱你，”他略带紧张地说道，Steve再次吻住了他。

他欠Carol，Jan还有Clint好大一个人情。不过他不介意。

Tony整个人暖洋洋地窝在他怀里，Steve从来没这么幸福过。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