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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概：“你就因为说了句‘为什么不呢？’就正式在一起了？”Bucky惊叫道，难以置信地挥舞着双手。

 

 

 

 

 

“早上好，亲爱的，”Tony在一个普通的早晨随口问候厨房里头发乱糟糟的Steve。认识Steve的这些年里，Tony很快就发现美国队长不是个早起的人。今天就是Steve决定睡懒觉的日子，因为他要和所有队员们一起吃早餐，而不是大清早跑完步然后替他们做饭。

 

Steve含糊地应了声，这对Tony来说足够了，看在直奔做咖啡的自己，从背后抱住下巴顺势搭在他肩头，在自己伸手拍拍他脑袋的时候还发出满足的呼噜的份上。

 

“是某位情景喜剧导演忘记告诉我们他们在拍摄吗？”Clint偷笑道，Steve冲他扔了个橙子然后继续蹭着Tony的脖子。

 

“好啦，快停下，大傻个，痒死了，”Tony亲昵地把Steve推开，“去坐会儿，我给你做早饭。”

 

“谢啦，”Steve亲了下Tony头发，在桌子尽头的老位子上坐下。

 

之后Tony开始忙着煎蛋和培根，顺便给Steve倒了杯果汁，Steve咕哝着道谢，一手端起杯子，一手摸了把Tony的屁股。

 

大功告成后，Tony旁若无人地将盘子放到他面前，随后在Steve身边坐下，喝着咖啡欣赏Steve吃饭，嘴角挂着愉悦地笑容。

 

Clint假装干呕，“你就像个家庭主妇，Stark，我草——”

 

“安静，”Natasha一巴掌拍上Clint的脑袋，脸上带着一抹笑意，“随他们去吧。”

 

Clint揉了揉后脑勺瞪了笑得格外无辜的Tony一眼，而后者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吃完起身将盘子放进水池的Steve吸引走了。

 

“健身房？”Tony问道，在Steve的手指拨弄他浓密的棕发时顺势靠了过去。

 

“嗯，很快就回来，”说完在Tony发顶落下一吻。

 

“你知道，”Clint沉默了几分钟后对其他人说道，“我想念马戏团了。”

 

***

“电影之夜？”Tony工作了几小时后出现在客厅。

 

“好啊，”Steve正窝在沙发中间，腿上放着一碗爆米花。“我们在看《贱女孩》。”

 

“我超爱那部，”Tony在Steve身边坐下，他迅速把手放到沙发边背上替Tony腾出舒适的空间，“今天不是周三吧？”

 

“怎么了？你要让我们穿粉色？”Steve轻笑起来，像撸猫似的挠了挠Tony的后脑。

 

“没错，如果你不穿，就不许跟我们坐一起，”Tony严肃道。

 

“别说话了，男孩们，这是Candy【《贱女孩》中的主角】开学的第一天，”Natasha坐在单人沙发上开口。在她脚边的地板上坐着一脸仿佛要再次和齐塔瑞打仗的Thor。Tony的右边，Clint和Bruce一块儿坐在双人沙发上，Bruce正努力试图无视Clint的喋喋不休。

 

Tony想这才是家的样子。人们总说家是一个地方，其实并不，Tony认为家远不止这个。家是一种感觉。如果复仇者们无法让他感到幸福、快乐，那大厦也不能称之为家。

 

Steve一定也在思考同样的事情，他搭在Tony肩上的手紧了紧。

 

***

Tony一边把玩着衣服上的袖扣一边走进厨房时，Natasha吹了声口哨。他的头发被故意设计成凌乱的造型，Tony显然知道如何打理自己。

 

“有火辣的约会？”Bruce问道。

 

“没我sexy，不过没错，Steve也挺辣的，”Tony应道，整了整领带。“顺带一提，不是约会。”

 

“那你穿的人模狗样的干嘛，Stark？”Clint问，“搞得好像你要跟那家伙求婚一样。”

 

“我就不能吃顿不被骚扰的晚饭吗？”Tony干巴巴地反问，“再说，如果打算求婚，你得先约会才行，Barton”

 

“等等，什——”

 

“除非世界末日，别打电话给我，好吗？”电梯关门的前一秒，Tony警告道。

 

***

“所以，”Clint盯着Tony腿上的白色布偶猫，它在Steve的抚弄下发出满足的咕噜。“你们领养了这只猫，然后给她取名饭团·Stark·Rogers.”

 

“没错，”Steve的目光牢牢黏在小猫身上。

 

“叫它饭团是因为？”Bruce挥了挥手问道。

 

“这个名字很可爱，她也很可爱，”Tony解释。

 

“我的天，”Clint哀叹，“接下来是什么？你们打算领养个小孩？”

 

这回，Steve抬头带着希冀的眼神望向Tony。

 

“不行。”Steve闷闷不乐想要再争取一下，Tony翻了个白眼：“我们有饭团了。”

 

“可是——”

 

“没有可是，”Tony坚定地打断了他，“多亏了你的好主意，Clint，现在我要对付一个每次看到孩子都要噘嘴的超级士兵了。”

 

更重要的是，Clint从Tony给他的爆炸箭头中炸出彩虹纸屑里学会了一课。

 

某个反派也在他说完：“强大的鹰眼，请让我远离你致命的五彩纸屑”后得到了教训，他被Clint直接敲晕了。

***

Bruce平静道：“Steve说他要杀了你。”

 

5秒后，Steve拿着盾牌冲进了房间。他宛如一个要发狂的杀人凶手。发现Tony的下一秒就把盾牌扔了出去，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你这个混蛋，”Steve一把将Tony抱住，那肌肉紧实的胳膊几乎可以挤碎人的骨头，但他的动作如此小心翼翼，好像怀中是什么珍宝。开始Tony以为那是由于他躺在病床上，断了几根肋骨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擦伤，但他随即想起，Steve对他一直都是这样。

 

“在保护你，”当Steve松开手，打量着他，将他的脸左右翻来覆去的查看时，Tony弱弱道。

 

“我知道，”Steve声音温柔，撩起Tony额前的碎发，“Stark你知道这意味着我在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吗？”

 

“好像你之前不是一样，”Tony咳了一声，弯起嘴角。

 

“那我就要更加密切的注意你。”

 

他们身后，Clint坐在椅子上抱怨：“不如把他像婴儿一样绑你身上算了，Cap”

 

***

“真漂亮，”Natasha走进餐厅，看到Steve面前放着一大束玫瑰，“给谁的？”

 

“Tony，”Steve回答，在听到电话直接跳转语音信箱后咒骂了一句，“他不接电话。”

 

“惹他生气了？”虽然答案显而易见。

 

“是，因为我为他挡了一击——该死他到底在哪儿——他又不是没为我做过这种事。”

 

“你知道他会怎么做，”Natasha漫不经心道，“他估计飞去了，消气。”

 

“我要确保他别飞了半个地球，”Steve嘀咕，“该死的Jarvis不肯告诉我。”

 

“冷静，Cap，你感觉要犯心脏病了——”

 

“他要是晚上不回来，我确实要犯了，”Steve重新拨打了一次Tony的电话，再次咒骂起来。

 

晚些时候，Natasha来到Tony的实验室，部分是她好奇Tony到底回来没有，也因为她开始有些担心他。

 

她考虑要不要强迫Jarvis说出Tony的下落，但她停下了脚步。

 

工作室里灯光昏暗，Natasha在角落里发现了一道蓝色的微光。Steve躺在Tony的膝上，似乎睡着了，Tony一手与Steve十指相交，一手轻抚着他的头发，流露出的神情绝对不是对朋友会有的，不论他们会说什么Natasha都十分清楚。

 

当她抬头环顾四周，发现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就在Tony的工作台上，回去的路上她控制不住地扬起嘴角。

 

***

当Steve决定把车——他们用来回家的车——扔向敌人时，Tony一直在边上大吼大叫。

 

剩下的路，他们不得不步行回去，Steve走在Tony身侧与他争论，战斗让两人都筋疲力尽又暴躁。

 

其余人都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争吵的样子。他们的关系十分奇特。不知道怎么能做到贴的像连体婴儿一样紧，还能在下一秒继续吵架。

 

下雨了。

 

Steve伸出手，雨很快就下大了。他看向似乎没注意到的天气仍旧在关于损坏、责任喋喋不休的Tony，虽然全程就他一个人在说话，Steve——

 

Steve下意识地将盾牌举过Tony的头顶，为他挡雨，自己则暴露在雨水中。这一幕令其他队友忍俊不禁，就连Clint也不例外。

 

他们俩绝对有点什么。一分钟后，Steve再次和Tony吵了起来，而盾牌依然牢牢地举着，将风雨阻隔在外。

 

***

“你在这儿，”Tony走到他身后，“我都开始担忧了。”

 

Tony出现在他身边，握住Steve手，心好像都被他融化了，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捏着扶手的指关节隐隐发白，“被发现了。”

 

Tony哼了一声，“明天是大日子，你准备好了么？”

 

“没有，”Steve老实道，“我想我永远也做不到。”

 

“没关系，他会回来的。”

 

“如果没有呢？”

 

“我的直觉，”Tony耸耸肩，“我直觉食物开销会因为要养活两个超级士兵而翻倍。”

 

“一倍半，”Steve笑了笑。

 

“呃，差不多啦。”

 

之后他们享受了一段安静的时光，Tony的存在使他平静下来，让他感到无比踏实，这是他在这个时代从未想过会拥有的感受。

 

Steve率先打破了沉默，“我想给你个东西。”

 

Tony转过头，困惑地偏了偏脑袋，“什么？”Tony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他将狗牌摘下，向前一步，Tony瞪大了眼睛。

 

“Steve？”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

 

“我想把这个给你，”Steve在他面前晃了晃挂牌，后者犹豫地伸手摸了摸。

 

“你确定——”

 

“确定，”Steve不假思索道，“可以吗？”

 

Tony点点头，Steve为他带上狗牌，挂牌轻轻贴上反应堆，Tony微微红了脸。他注视着Steve，笑着问道：“为什么？”

 

“我想把它留在家，”Steve的回答很简单，他从来不喜欢那些矫情的用词，看着Tony垂下头微笑的模样，Steve知道他听懂了：Tony就是他的家。

 

“好吧，”Tony清了清喉咙，“注意安全，要完好无损地回来，不许挨枪子儿。”

 

“最后一个没法保证，”Steve一本正经道。

 

Tony大笑，“记得回家。”

 

“当然。”

 

***

Bucky在大厦已经住了一周，在一天清晨大家还在熟睡时跟Steve去慢跑回来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他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了个心肝宝贝，混蛋。”还给了Steve一记肘击。

 

“嗷，”Steve瞪了他眼，捅了下他的腰，“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心肝宝贝。”

 

“你个骗子，Stark。你为什么不跟我说Stark？”

 

“Tony怎么了？”

 

“你可不适合装傻，Steve”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Bucky翻了个白眼，一副无语的样子，40年代Bucky运动的时候面对Steve通常（总是）这个表情。“Stark是你的甜心，对吧？”

 

“不，他不是。”

 

“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说——”

 

“你每天早上都亲吻他的额头。”

 

“所以呢？”Steve歪过头像只茫然的小狗。

 

“朋友之间不会这样。”

 

“我们就这样，”Steve困惑地皱眉，“我没撒谎，Buck，我们只是朋友。”

 

“呵，”Bucky一个字都不信。

 

***

某天早上，Tony坐在Steve的腿上看平板，而Steve则在享用Tony做的早餐，Bucky忍不住了：“够了，我受不了了。”

 

Steve皱眉：“你在说什么？”

 

“你和Tony，”Bucky指了指他们。

 

“我们怎么……”Tony不解。

 

“你们到底有没有在约会？拜托，你现在就坐在他腿上——不，闭嘴，Steve别说什么你们就是好朋友，天知道我认识你多久了，你那么瘦小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了，你可从来没坐我腿上过。”

 

Steve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Bucky抬起手，“我还没说完。”

 

“你们俩要把我搞疯了。所有人都同意我你们在谈恋爱的看法，对吧？”

 

大家点点头，Steve和Tony对视片刻。

 

Tony第一个开口了：“好啊，为什么不呢？”

 

“可以，”Steve轻松回道，俯身吻了吻Tony的唇，随后两人继续各干各的，丝毫没有被关系的变化所影响。

 

“得要你假死的好朋友上场你们才能在一起是吧，哈，Steve？”Clint吃吃笑道。

 

与此同时，Bucky不断地边上“卧槽”了好几分钟，Natasha看不下去了：“James？”

 

“就这？”Bucky有些歇斯底里。

 

“怎么？”Tony反问，手指拨弄Steve的头发，在指尖来回捻弄着。

 

“你就因为说了句‘为什么不呢？’就正式在一起了？”Bucky惊叫，难以置信地挥舞着双手。

 

“差不多吧，”Steve不在意道，“我们之间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所以没错，为什么不呢？”

 

“我的天，”Bucky长叹一声。

 

“我懂你，兄弟，”Clint拍了拍Bucky的肩膀，“欢迎加入我们。”

FIN

ps：今天的狗粮还是那么香呢

pps：有些词因为大家都懂的原因，所以就没有翻出来